故事:参加葬礼随手捡回团废纸,谁想它能帮我赚够房子首付
发布时间:2025-03-14 14:05 浏览量:3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1
任嘉启坐在沙发上,百无聊赖地抠着老旧沙发下露出来的海绵。
就算多大的人,回家过年也只会被父母当成孩子。自己身在国家极北方一个小城工作,这次回家除了被父母安排相亲,填鸭式往肚子里装大鱼大肉,再就是给他定做了一件厚度惊人的羽绒服。按自己母亲的说法:“你们那个市得冷到明年四月,不行,这衣服你必须得穿着!”
于是任嘉启特地为过年准备的一套英伦范儿十足的大衣,就换成了现在身上这件穿起来像熊一样毫无美感的羽绒服。他整个人窝在沙发里,像一坨气球被塞在上面。
任嘉启艰难地扒开袖子看看手表,又看看房间里站着面容悲戚的人,盘算了一下,还是老实坐着。他身边地上是屋子原主人储藏食品的一个架子,上面放着一堆堆的罐头,食物,任嘉启刚才闲极无聊一一查看过,都是已经过期好久了的。
这里是自己母亲一个远亲的家,至于到底是三舅母的表哥还是二大爷的表弟,任嘉启没有仔细听。这位远亲最近去世,自己母亲也就带着任嘉启过来看一眼,由于不认识,任嘉启也就只需要老实坐着就好。但是屋里的人没有任嘉启的同辈,他又不好意思掏出手机来,于是就在沙发上备受煎熬,拆出来一地碎海绵。
想到这里,任嘉启不好意思地四下看看,低头用手划拉起脚下的碎海绵。身后有两个老太太带着轻微的哭腔正在说话:
“老姐姐,你就别伤心了,生老病死不就这回事,咱们四弟没病没灾,躺床上走的,也算安稳……”
“嗯……对了,咱们四弟火化你去看没有?”
“没有,怎么?”
“他以前手腕子上有个挺怪的小刺青来着,年轻时候我总骂他没个正形,这次我去殡仪馆怎么没见着?”
任嘉启此刻没空听老太太聊闲天,因为他发现,自己没有东西装这些自己手欠抠下来的碎海绵,他头越来越往下探,身子快折进沙发下面,这才在沙发下深处发现一张废纸。任嘉启无声嘿笑,用白纸铲了铲地上的碎海绵,叠几下包了起来,塞进羽绒服里。
那废纸背面影影绰绰印了个什么古城的图,正面好像还有字。但任嘉启没来得及细看,就让自己母亲叫起身来,和主人家再寒暄几句,告辞出门。
很快,任嘉启上了回公司所在地的高铁,和其他千千万万过完年往自己工作单位赶的年轻人一样。
那件羽绒服实在大得可以,一个旅行箱装一件都勉强,他又不敢不带,放在家里哪天被自己老妈发现了,绝对能换来一通长途电话臭骂。所以他老老实实出发前办了托运。
当然,衣服到了就马上被他束之高阁,自己的英伦范儿大衣可是花了小一个月工资的,不好好炫耀怎么行?
2
“妈,嗯,我知道了,阿嚏!我没事,我没事妈,没感冒,你放心……”任嘉启一只手堵住鼻子,赶紧安抚自己电话那头的母亲:“我知道,羽绒服我穿着呢,嗯,安心吧,没事。”
任嘉启打完电话,看着自己桌面上打电话前还在冒热气,现在已经一丝温度也没有的茶,苦笑起来。
他所在的这个小城市的热电厂是市内自营的,往年里倒也颇有美名,但今年设备升级以后供暖就好一阵坏一阵,也幸好这几天天气还算暖和,不然可能真要出什么大事。
毕竟这里的冬天可是能到零下三十度的。
而任嘉启由于穿的太少,也顺利把自己冻感冒了。他吞下感冒药,盯着电脑屏幕发呆:我是不是带回来一件特别厚的羽绒服来着?天气冷供暖还出了问题,风度就先放一放吧,回家就把羽绒服找出来换上。
这天下班,任嘉启回到自己租的房子,找出了那件羽绒服,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,浑身哆嗦一下,手下意识在羽绒服兜里掏来掏去,摸出一个叠好的纸包。
他面带疑惑打开纸包一看,哑然失笑,突然想起来过年时自己被拉去参加追悼会那一会儿的事。任嘉启面带微笑,把白纸摊开就要丢掉,手却突然停住了。
他仔细看着纸上写着的字,眉头皱了起来。
原来那上面写着:
“契约书”
任嘉启嗤笑出声:这种东西真的有人信?
他正要抬手扔掉这纸,却突然觉得眼前一花,再去仔细观瞧这纸上写着的契约日期,竟然已经不知何时从“壬寅年腊月初九”,变成了“乙亥年正月十九”。
任嘉启揉了揉眼睛,再掏出手机看了看,慢慢放下这张契约书,思考良久,回屋找出一根笔,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这张平平无奇的纸在签完字后自行浮起,在空中呼地一声燃烧起来,映照着任嘉启兴奋的脸:赌对了,这东西果然有古怪!
他突然闷哼一声捂住右手腕,一阵疼痛后,任嘉启翻过手腕看了看,胳膊上多出来一个花纹繁复的刺青,从手腕背面一直延伸到小臂末端近肘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任嘉启看着刺青,面带疑惑。
3
几天后,在自己房子里,任嘉启裹着厚厚的羽绒服,看着眼前一堆过期的罐头,哈哈大笑:“竟然是真的!”
任嘉启不是个笨人,那天亲戚家追悼会捡到的契约上写的“改期”字样,自己远亲老太太们的聊天,和那屋主堆积如山的过期食品,让他在脑子里成功推敲出了自己手上这纹身的功效。
他左手又拿起一份前天从超市买的面包,面包在家里放了两天,早已变得干硬。任嘉启看看桌上排排摆放好的各种笔,抓起一根碳素笔,在面包外的塑料包装上轻轻涂改起来。
生产日期被他的笔迹覆盖,往后推了两天。
任嘉启笔一离开包装袋,那面包外观就快速由灰败变成鲜艳富有光泽,任嘉启轻轻撕开包装袋,甚至闻到新鲜面包才有的那种清香,他咬了一口面包,内里填充的奶油软嫩鲜滑,甚是可口。
任嘉启看看右臂上那往回缩了微乎其微一点的纹身,轻轻一笑。看起来自己修改的日期,和日期所属的东西价值有关,价值越小,消耗的刺青越少。
他双手合十,对着自己那位盍然而逝的远亲遥遥拜祭,感谢他留给自己的瑰宝。
然后任嘉启嘿嘿一笑,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个精美的礼盒,抽出里面的茅台酒瓶来。
他眼冒金光,看着手中的白瓷瓶,圆柱形的瓶体手感颇为温润,崭新崭新的。这瓶酒花了他接近一千六百块,让他颇为肉痛,但假如他的构想是真的,那么接下来,他可以靠这瓶酒奔小康了。
任嘉启拿起一根笔,在这瓶酒的生产日期上轻轻涂抹,把“2018年”的“18”字样抹去,覆盖以“08”。他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刺青,随着自己的动作,那刺青悄悄往手腕方向退了一点点,比刚才退的略多。
手中酒瓶有了一点点变化,但看上去变化不大,只是好像稍微旧了一点点。任嘉启疑惑地上下打量这瓶酒,一拍脑袋:自己在这瞎琢磨什么呢,找专业人士鉴定去!
他把酒瓶往羽绒服兜里一塞,出了门往市中心而去。
烟酒专卖店里,老袁看着柜台上放着的小电视里对近期热电厂设备维修的进度,愤愤地骂了一句:“这帮人干什么吃的!”
玻璃门被人推开,厚厚的门帘子被任嘉启掀开,他走进来,和老袁正对上眼。
“买什么?”老袁盯着电视头也不抬。
“你们这也回收烟酒是吧?”任嘉启的声音让老袁终于转过头,他看了看眼前年轻人的打扮,微笑着点头:“是啊,你卖什么?”
任嘉启哦了一声,从羽绒服兜里掏出那瓶茅台放在柜台上。老袁漫不经心地拿起酒,转圈看了一遍,轻咦一声,低头把手边眼镜戴上,仔细观瞧起酒瓶来。
“成色不错,也确实是真品,六千。”老袁淡淡地说。
任嘉启点点头:“可以。”
老袁心下暗喜,而这年轻人的下一句话更是让他喜上心头:他竟然要再买四瓶新茅台。
这一出一进,老袁可就赚了大几百,这怎么能让他不高兴?最近年关刚过,生意着实惨淡,尤其最近热电厂这事,说不好可能要暂停供暖,他老袁多赚点钱预存些电费,弄不好这残冬,得靠空调撑过去。
而任嘉启则更是高兴,拿着手中四瓶酒的盒子对老袁笑着点头:“我下午再来一趟,拿点更老的酒给您,再老的你也收是吧?”
“最老的我也收,你要是能弄到58年那批茅台我都收,当然,得是真货。”老袁笑着点头。扯淡吧,扯淡谁不会?58年那批茅台现在每瓶在拍卖会上价值百来万万,这小伙子可能有?
却看老袁对面的任嘉启听到这话,轻轻哦了一句:“行。”
4
任嘉启回到家,关上门,把头上身上飘落的雪花拍打掉,兴奋得浑身颤抖:赚钱原来可以这么容易的么?
他抑制不住内心兴奋,提着酒走到桌边,拆开包装盒拿起笔来,在上面“2018”的字样轻轻落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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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嘉启抬起手,看着手中茅台酒瓶上的标志迅速更变,字体也变得更老旧,有几个字还变成了繁体,瓶子也略有不同。
任嘉启笑得见牙不见眼:这一瓶酒价值就要几十万,我买房首付的钱有了!
他笑着瞟了一眼胳膊,突然愣住了:胳膊上的刺青足足少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