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柏青难走出丧妻之痛 和李乃文再去大孤山 憔悴消瘦 羽绒服大
发布时间:2025-11-12 15:31 浏览量:1
今天有网友在大孤山偶遇男星辛柏青和李乃文,两人再次来到大孤山为已逝的朱媛媛祈福。自从妻子朱媛媛病重去世后,辛柏青停下工作,一直都没有复工,唯一的几次露面也是一次比一次憔悴,看上去一直没有走出丧妻之痛。
镜头里,辛柏青那件黑色羽绒服像挂在衣架上,风一吹就鼓成帐篷,空荡荡地晃。李乃文走在他旁边,棉袄合身,步子也稳,两人一对比,像同一条路上前后两个季节。没人上前打扰,网友只远远按了快门,照片发到网上,配文只有一句:“他瘦得脱了形,像把思念全穿在身上。”
评论区瞬间被点燃。有人心疼,有人催他“振作”,也有人质疑“至于吗,都一年了”。可真正陪过病人、送过亲人的人,只回一句:“一年算啥,有些洞一辈子都堵不上。”
朱媛媛是2023年走的,病因没公开,圈里只说她“病了挺久”。辛柏青从大学追到她,戏里戏外都是“别人家的爱情”。女儿刚上小学,家里还留着她的拖鞋、没拆完的快递、半瓶香水。知情人说,他回家后常把手机静音,怕听见提示音,又怕听不见提示音——那曾是妻子报平安的专属节奏。
大孤山不是第一次来。去年冬天,两人也来了一趟,被拍到在山顶凉亭坐了一下午,谁也没说话,只把红绸系在同一棵老松上。今年再来,红绸旧了色,像被雪漂过,他们又系一条新的,叠在旧的上面,像给时间打补丁。
有人纳闷:为啥非得爬山祈福?城里寺庙多得是。可真正的纪念往往带一点“折腾”——山风割脸,台阶冻脚,喘得胸口发疼,才觉得“替她受过苦”。下山时,辛柏青回头望了一眼,被镜头抓到,那一眼没哭,却比哭还空。
经纪公司说“复工时间未定”,其实就是“随他”。广告商早把合同撤了,剧组另找了人,连粉丝都分成两派:一派天天留言“哥,出来拍戏吧”,一派说“让他躺着,别催”。两种声音都出于爱,却像拔河,把他往相反方向拽。
最难受的可能是女儿。小姑娘先问“妈妈去哪了”,后来改问“爸爸什么时候笑”。辛柏青被问住,只能把女儿抱紧,像抱住最后一根浮木。夜里他陪她写作业,橡皮擦一滑,纸破了,他忽然发火,女儿吓得不敢哭。第二天他道歉,女儿却递给他一张画:三个人手拉手,中间空着,用铅笔淡淡描出轮廓。那道淡痕,比任何批评都重。
李乃文能陪着,是因为他也失去过。十年前,他母亲突发心梗,他没赶上最后一面。那之后,他戒了烟,开始爬山,说是“替我妈看风景”。两人认识二十多年,辛柏青最崩溃那天,给李乃文发了一句“我撑不住了”,李乃文回“开门”,之后就在客厅打地铺,一睡就是三周。朋友做到这份上,说什么都显得多余。
网上有人总结:中年男人的崩溃,从“衣服突然大两码”开始。其实更准确的是——从“没人再提醒他系围巾”开始。朱媛媛在的时候,每次出门都把围巾甩他脖子上,他嫌烦,她笑“冻成老干部别喊疼”。如今风往脖子里灌,他站在山脚,自己把围巾绕三圈,绕完愣住,像完成一场迟到一年的道歉。
大孤山不高,海拔才三百多米,却有一千多级台阶。有人把祈福说成“仪式感”,可对辛柏青而言,那是“体力活”——把思念一点点往山上搬,搬一步,卸一点,再搬一点。山顶的风不治病,却能让人暂时“喘得没空哭”。下山后,他依旧得回到那套有她味道的房子,继续把日子熬成米汤,米是米,水是水,越熬越稠,却再也分不开。
外人总爱问“多久能走出来”。答案可能是:当羽绒服不再灌风,围巾不再绕三圈,手机提示音不再让他一激灵;当女儿画上中间那个人不再用淡痕,而用实线;当他再次站在镜头前,不是为了被拍,而是为了角色——那一刻,他才真正“复工”。在那之前,所有的催促、鸡汤、热搜,都是风进破洞的回声,听起来响,其实空。
所以,下次再刷到他的近照,别急着留言“快点好起来”。留一句“山风大,系好围巾”就够了。真正的温柔,是允许一个人慢慢烂掉一部分,再一点点长回来。时间不是药,药藏在时间里,而他要自己去找剂量。我们唯一能做的,是把路让开,不催,不拽,不围观,让他背着那件灌风的羽绒服,一步一步,等风停。